当众卖惨,得罪整个娱乐圈的“国民媳妇”,她又陷入风波了( 四 )


《王贵与安娜》播出后 , 常有人偶遇海清时叫她“安娜” 。
《蜗居》热播了 , 路人叫她海萍姐 。
《媳妇的美好时代》红了 , 这种称呼换成了“豆豆” 。
但海清没有过度关心自己到底红成哪样了 , 只是在意有没有把握好角色 。

她始终记得电影学院老师的一句箴言:
演员这一行如履薄冰 , 也如过眼云烟 , 人有可能会大红 , 但那红只是上天的赏赐 , 做演员主要就是演好戏 。
与她合作过多次的编剧六六说 , 海清就是个侠女性格 。
从不出现在绯闻头条 , 不是明星、不用事件说话 , 只用演技说话 , 是真正的演员 。

在2019年FIRST青年电影节颁奖会上的发言 , 海清那一幕给人的感觉 , 就像一个母亲当众情真意切地诉苦自家孩子的不容易 。
虽然出发点是好的 , 一旁的孩子却感到隐私被冒犯的羞赧 , 一如海清多年来反复演过的殚精竭虑、用力生活的“母亲” 。
但大家似乎不太愿意被海清“概括” 。

当天晚上 , 宋佳在微博里写:
“除了你自己 , 没人能够定义你 。 生命短暂 , 有本事 , 上 , 没有 , 也要上 。 ”
马伊琍则在后来的采访里直接否认:
“我不觉得市场对这个年龄段的女演员不友好 。 ”
这些呈现战斗姿态的“腰部女演员” , 的确有着傲人的市场表现为底气 。

马伊琍凭《我的前半生》再拿视后 , 姚晨的《都挺好》拿下收视冠军 , 宋佳更是在电影圈如日中天 , 好电影排队等着上 。
似乎只有海清最冷清 。
“国民媳妇”曾是她的主场和安全区 , 但对如今45岁的她而言 , 似乎开始隐隐成为一种同质化的危险信号 。
实际上 , 一步一步踏实走来的海清 , 大可不必焦虑和担忧 。

2022年 , 海清投入很多精力的作品 , 是电影《隐入尘烟》 。
片中 , 为了饰演患有尿路疾病、不能生育的曹贵英 。
海清在西北农村生活了一年 , 跟当地农民同吃同住 , 还干起了农活 , 亲手接生小驴、养大小猪鸡崽、翻土耕地、铲粪坑……

一年的时间 , 花在一部片酬不高、拍摄艰苦、生活条件恶劣的电影里 , 海清觉得很值 。

以至于杀青后半个月还陷在农妇的状态 。

为了演好大小便失禁 , 海清在衣服里装了一根接水的管子 , 在寒风里浸在湿裤子里拍一整天 。
《隐入烟尘》在市场上的水花虽然不大 , 但却是疫情以来唯一一部入围第72届柏林电影节的华语片 。
海清用实际行动告诉观众 , 自己不是只会演“媳妇”和“妈妈” 。

当一个女演员 , 敢这样“不美”地呈现在镜头前 , 也不去在意因为拍戏而生的皱纹 , 那么她的突破 , 已经完成了一半 。
虽然 , 多年来 , 观众从海清身上记住的 , 还是那些都市剧里的国民媳妇 。
作为市井小人物的一个缩影 , 这类角色往往能引发坐在电视机前的大多数观众共鸣 。


说不好是“媳妇”的痕迹在她身上太深刻 , 还是她想要摆脱它的决心太强烈 。
与今天动不动就说的“炸裂”相比 , 海清的演技最大的优点就是生活化 , 让你觉得——这人离我好近 。

戏路狭窄 , 渐入瓶颈 。 海清比外人意识得更早 , 于是她才拉着其他女演员争取机会 。 许多人说她一方面卖惨 , 一方面资源好到爆 , 那一年几部戏都在等着要上 , 而且类型同质化 。 观众反问:你为什么吃着红利 , 又在抱怨中年女演员角色单一的困境呢?但是今天回头看 。 与其说海清是得了便宜卖乖 , 不如说她在喊话:导演们看看我 , 我不是只能演“国民媳妇” 。

后来 , 海清又出演了《我本是高山》 , 改编自华坪女子高级中学校长张桂梅的真人真事 。

谁知开启点映后没几天 , 差评如潮 。 「扭曲事实」「魔改张桂梅」的质疑声铺天盖地 。



紧接着 , 主创下场与网友对峙加剧事态 。

官媒也现身发声 , 反击「差评」 。 但也进一步激起了观众的逆反情绪 。

于是 , 扮演主角的海清再一次也惹来争议 。
从《隐入尘烟》到《我本是高山》 , 近一年有关海清的讨论 , 在“好”与“不好”间跳转了很多次 。
实际上 , 争议始终伴随着她 。 在人人都擅长隐藏的娱乐圈 , 她是极少数从不掩饰野心和渴望的人 。 扮演“国民媳妇”的那几年 , 她被质疑一直在舒适圈里游泳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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