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美国胖妞,失恋散心来中国当外教,竟嫁给像胡歌一样帅的男人( 二 )


他来自乡镇 , 家境一般 , 所以在我过生日时 , 我不奢求他回馈我同样贵重的礼物 。 平时的交往中 , 我也不像其他情侣那样AA , 几乎每次都是我支付共同的花销 。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倒贴 , 我觉得为自己喜欢的人花钱是爱的表现 。

但是这段感情维持到大学毕业前夕 , 便像肥皂泡一样破裂了 。 我无意中发现他跟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同学拥吻在一起 , 那一刻我才知道对方原来是个花心大萝卜 。 我是直性子 , 直接就甩他一大嘴巴子 , 愤然斥责 。
他也干脆撕破脸面 , 嘲讽我没有自知之明 。 从来没照过镜子吗?一个吨位肥婆还想“泡”帅哥?若不是看在我出手大方的份上 , 他怎么会跟我拍拖?
他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却极具杀伤力 , 瞬间让我的自尊碎了一地 。 原来 , 肥胖是我丑的标签 , 而家境富有又是我活该被骗的标志 。
那一刻我告诉自己:从此以后要做个低调的人 , 不呼朋唤友 , 请客吃饭 , 也不告知任何人自己的家庭情况 , 免得再被骗子玩弄 。
这次感情的创伤也影响了我的性格 , 让我变得自卑孤僻 。 课余时间 , 要么躲在房间里睡觉 , 要么独自去校园一角的林荫下拉小提琴排解忧烦 。

有一个午后 , 我又去那个幽静的角落时 , 看到一个亚洲人面孔的男生正坐在石凳上弹吉他 , 并神色落寞地歌唱着 。 我听不懂他唱的歌词 , 但从那首歌的旋律和他的神色中 , 我能体会到一种淡淡的忧伤 。
“What's the name of the song you just sang(你刚才唱的这首歌名字是什么)?”我听他唱完 , 就好奇地问道 。 他这才回过神来注意到我 。 他告诉我 , 他刚才唱的是一首感动了几代人的中国校园民谣 , 叫做《同桌的你》 。 最早流行于上世纪80年代 , 但是仍然在每一个时代让人产共鸣 。
因为对这首歌的好奇 , 我们的聊天多了起来 , 然后我知道他是一名中国留学生 , 叫方恺 , 本学期结束他就要回国了 。
至于这首歌 , 因为他的英语水平有限 , 只把歌词的大概意境给我讲了一下 。 但我依然听明白了 , 这首歌是表达一个男生对学生时代一段青涩恋情的怀念 , 对暗恋女同学的回忆 。
这勾起了我的八卦心理 , 觉得“歌由心生” , 这个中国男生这么动情地唱这首歌 , 背后一定有故事 。 我婉转地追问 , 但他害羞地笑了一下 , 回避这个话题 。 虽然我们交流不算太顺畅 , 但是做为同校的同学 , 又都是学音乐的 , 还是有共同话题可谈的 。 就这样 , 我和方恺差不多聊了半小时 。

直到他离开后很久 , 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, 双方竟然没加联系方式 。 我觉得这个中国男生很特别 , 因为很多男生认识女生后都会主动要联系方式的 , 但他没有 。 这令我有些沮丧 , 难道是因为我胖 , 他觉得我很丑才不感兴趣吗?还是他的心中已有所爱 , 对任何女生都不感兴趣?
不过 , 那时我对方恺并没有特殊的感情 , 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。 我也没有特意向他班级的同学去打听他的情况 , 毕竟一个即将毕业、从此跟我们天各一方的留学生 , 就算加了联系方式 , 我们也会渐渐互相淡忘 , 再到断联 。
但是命运真的非常奇妙 , 没想到七八个月后的一天 , 我们竟然会因网络再次相遇 。
那时 , 我已毕业半年了 , 一直没去工作 。 我的同学有的去酒吧、歌舞厅里做乐手或歌手 , 有的去学校、琴行做音乐老师 。
我爸不赞成我到那种娱乐场所工作 , 但又觉得做老师太辛苦 。 做为一个商人 , 他打算为我开一个乐器店 , 既能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 , 还可以赚钱 。 但我还在为肥胖和被渣男骗烦恼着 , 每天拼命去健身房锻炼 , 急切地想减肥 , 无心干其他 。
一天 , 我无意中在校友群里看到了一则消息 , 说有个中国同学在一家琴乐器培训班工作 , 替老板招一名有专业水平的外教 。 我仔细一看名字 , 竟然是跟我仅有一面之缘的方恺 。

说实话 , 仅凭最初的了解 , 除了他的帅给我留了点好印象 , 他的腼腆性格并不讨我喜欢 。 不过当时由于心情缘故 , 我觉得去国外玩一圈也不错 , 于是根本没在意他开的薪水 , 就决定去了 。
跟方恺联系以后 , 他表示欢迎 。 但我告知父母后 , 他们起初是不太放心的 , 还细致地向校方咨询了方恺的信息 , 这才同意我办出国护照 。
2016年6月 , 我在中国河南郑州的新郑机场第二次见到方恺 。 他接到我以后 , 开车带我来到了洛阳 , 歇息两天后 , 就开始熟悉工作环境了 。 这家琴乐器培训机构主要教学生练习钢琴、小提琴、电子琴等的弹奏 。 有四个老师 , 除了方恺 , 剩下全是女生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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